打算買豬肉片常去那間沒開 對面一間 肉販老闆 鋪開幾十隻各式切肉刀正要開磨的架式. . . ?還有在賣嗎 菱斑 問 肉販老闆: 一斤多少
肉販老闆 拿起一隻切肉刀: 110.-
菱斑: 那買一斤
對著肉塊條比劃拿著利刃正預備要下手片肉的 老闆: 哩杯啊ㄋㄨㄚ- 翥? (台) 煎欸嗎-
菱斑 當下聽不懂之內心OS: 肉片不煎還能怎麼辦 蒸熟或水涮嗎? 打文想到馬肉: 生吃嗎?
但仍然虛心求教到: 什麼意思
旁邊 一位女的路人甲 激動地教育道: 他是在說用系杯煎阿系剎 (台: 炒)
老闆: 窩系矇哩龔:哩杯煎欸阿系杯企欸
菱斑 之從未聽過:企欸? 嗚嗚 我是外星來的我竟然連買個肉片都聽不懂老闆在說什麼
其實這時最迫切的不是聽懂 隔著至少九十公分切肉台而且手上拿著刀具的 老闆 到底在說什麼 而是
正在全神貫注地戒備著旁邊這位暴躁地在解釋名詞的自來師 女士 會不會爆衝動粗啊? 現在這是怎麼回事啊???
接著問到: 有什麼不一樣嗎?
路人甲 仍舊氣急敗壞地台語在地化連帶手勢語氣高昂地教育道: 煎欸阿系濟欸 他是在問說你要用油煎還是下鍋炸啦
菱斑 之從來沒想過原來還有濟欸這個選項(光是煎欸那個油的後續處理就已經使人成為廚餘桶 要是濟欸那血管大概會抽出一管油凍)
但是還是不解問這個要做什麼
: 煎欸
老闆: 要煎的要切薄 要炸的要厚片
終於聽懂關鍵詞句的 菱斑 之內心OS:那你問我要薄的還是厚的就好了嘛- : 煎的啊 嗯 要薄的
What is 企欸?
菱斑: 而且是他說企欸 讓我一時之間聽不懂 (音) 濟欸才對
脯冕: 鄉下腔
菱斑: 企欸 1 我以為 老闆 在說要煮之前要試驗食材 還是
脯冕: 要把食材試試看 那他有再說一次濟欸嗎
菱斑: 聽懂了就沒注意
菱斑: 2 那個起司焦糖壽司或燒烤鮭魚 用噴槍炙燒 叫做企欸之類的腦中畫面(3 拿刀刺刺刺肉塊?) 他在列舉這件事
脯冕: 你想太多了
憤世嫉俗
菱斑: 哪有 我對廚藝可是很敬畏的欸 烹調是一件嚴肅的事 我又沒有輕視它
菱斑: 首先我以為手上拿著專業刀具的 老闆 大概在陳述著大師級的某種流派的作法 而且
菱斑: 我那時關注的是旁邊近距離這位奮事(?怒其不爭? 他以為我聽不懂台語?)的自來師 女士 他無端這麼真情流露 會不會對我不利啊?
菱斑: 再則 我是在想 所以說這種情境模式: 雙方都覺得好好的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那旁邊的無關人士自顧自介入在氣曝曝 這事也是有的啊!!!
菱斑: (一直存在日常的啊: 那是要怎樣去 ?發現? 旁者 的不快 之後才能緩和安撫弭平 這莫須有的 ?爭端? 明明二方都覺著妥妥的!!! 連起因都沒有哪來的爭端啊)
菱斑: 當下在思索那個 路人甲 他跟肉販是什麼關係啊?在生什麼氣啊??? 我不必聽懂 老闆 的話我也還是要跟 老闆 買肉啊 繼續正在買 仍然是要肉等付帳啊???
菱斑: 我又沒說不買了
菱斑: 就算我說不買了 只要 老闆 肉還沒切都還不成問題
菱斑: (他的語調好像是 店家切了肉然後顧客說不買了 這種人神共憤的奧客行徑(但是不是店家請來做筆錄的警察最好還是莫管閒事))
菱斑: 更何況 老闆 講話不必讓我聽懂他也照樣收了我的錢啊 這樁買賣已然成交啊???
菱斑: 老闆 得到錢我得到肉
菱斑: 我跟 老闆 兩位當事者對各自得到的結果都很滿意啊 那 這位路人甲 在氣什麼